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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塔哥尼亚世界尽头的忧郁高原

巴塔哥尼亚世界尽头的忧郁高原


北起里奥格兰德南到合恩角,直线距离2000公里,在这片90万平方公里的南半球大陆上,无限的宽广和忧郁是对这片土地的老调重弹。法国作家布莱斯·桑德拉曾经写道:只有巴塔哥尼亚中意我的广阔和忧伤。这就是美洲南部的锥状大陆,被两个国家一分为二的巴塔哥尼亚高原。
安第斯山脉的天然屏障使得山脉两边的高原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气候:一边是被狂风肃清的干燥土地,一边是太平洋海岸上青翠的风景。而比较起来,两个国家里受益于巴塔哥尼亚高原最多的仍然是阿根廷,因为这块人口密度最弱的地区(仅150万人口)向阿根廷提供了75%的石油产品;当然,还有每年从世界各地争先恐后地涌到这里的观光客与探险家,他们孜孜不倦地为这片神秘和广袤的土地增加着身价。 


   
风之地
在一架从特瑞洛到里奥加耶戈斯(Rio Gallegos)穿越巴塔哥尼亚的双引擎飞机里,我恍如受过重创一样颤抖,全身的每个关节都在狂风中跳动。我突然明白我一到巴塔哥尼亚高原就猜测到的事:这里,在地上犹如在天空,风是万物的主宰。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风,无论在中亚或是美洲,无一种荒原上的风能与之相比。一切事物无论人还是植物,都无一幸免,这就是老练杀手的秘诀,令人难以忍受地、顽固地、终年不休地从安第斯山吹向大西洋,单调且猛烈,足以扰乱任何思维。
从里奥加耶戈斯到加拉法特,我们的汽车沿着300公里的公路而行,偶尔碰到交错而过的长车,司机们会做出沙漠里孤独的旅行队间互相问候的手势。然后,一切归于原样——什么都没有,几公里几公里地不见任何人或事物,只有远处白雪覆盖着的沉静的安第斯山脉,犹如从空旷中迸发出的白光映照在蓝天下。 
   
前面就是绿松石般的阿根廷湖了,连接着开阔的棕色的大草原,再无其他……有几处农庄,背靠着遍及石头的山丘,以白杨林为屏障,躲避着西风这最后的杀手。放眼望去,一片苍茫和空旷,除了偶尔像闪电一样划过的“Zorro”——当地的一种野生狐狸。这种小灰狐从前是用来消灭兔子的,而今,它的繁衍速度之快,以至于人们开始猎杀它。附近仅有一个公共汽车站、一个加油和一家快餐厅,三四株矮灌木,风轻而易举地消失在地平线上。然而,当你推开门,浓浓的人情味就会扑面而来,厨房油烟的味道、咖啡的香浓和烟草的醇厚撩人,当然还有人们发出的阵阵笑声,立刻把你裹挟进去。在酒吧深处的广告栏上,贴着一些字迹潦草的句子:“这些留言和相约是过路客们用以驱赶这距离上和空间上的孤独的。”
从安第斯山到大西洋,从火地岛到内格罗河省,公路贯穿这片总面积为24.4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组成阿根廷一侧的巴塔哥尼亚高原的五部分之一),人口仅仅有11万多人。加拉法特——冰川的门户小城常住有4000位居民,但他们的年龄没有一个能超过75岁的。这座城市是全世界奔徙来看冰川的游客的落脚点,在公路没有修好以前,从山里到大西洋港口需要走20天,那些装载着皮革和羊毛的大推车队就在这里露营。在这里,我们换乘上了五颜六色的奔驰大客车,缓慢且颠簸地向阿根廷湖东岸进发。 
   
没出多远,马达忽然出了问题,汽车司机只好让大家下车,等待援救的大巴,至于要等多久?他仰望天空,以表示一无所知:1小时、2小时……谁知道?无论如何,在罗斯·格拉希亚雷斯冰川国家公园散步绝对不是件美妙的事情,风卷起了沙子反复地刷打着人的腿部,大巴和乘客们都安静下来。走上一个土丘,我遮蔽的视线忽然开阔起来,地平线上不再有人,只有风呼啸而过,那是焦黄的、坚硬的、裂开的被岩滩截断的原野的强大呼唤。我也许会迷失在这里,迷路在巴塔哥尼亚高原的末端!远离我的家,远离我的一切,同时,自由地陶醉在这广袤空间……
据说,大部分的植物在这里都是处境艰难,每年仅长几厘米,除了“加拉发特”——这种以与加拉法特同名的小灌木,在这里茁壮生长,结出深蓝紫色的浆果。有人摘来给大家品尝,微甜的浆果迅速地把我的手和嘴唇都染成了蓝色。
晚上11点,援救的大巴终于赶到,我们被送回加拉法特的酒店。风忽然渐渐停了,有了一些南半球夏天的温柔的感觉,我坐在打足了地板蜡的光亮的大厅的玻璃窗后,凝视着远处夜幕降临的阿根廷湖,仍然可以隐约看到一切景致的轮廓,甚至湛蓝的水和赭石色的土地。忽然,一种亲密的窃窃私语搅扰了这寂静,风的喧闹又苏醒了,它鼓起勇气重新控制了世界,重新盘旋于金属的屋顶之上——巴塔哥尼亚重新找回了好战的本性。
尽管风很大,这里远远冷于北美同样纬度的地区,但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寒冷,毕竟现在还是夏天。据说,当地人预测天气的办法是依靠传统的经验。例如,如果在4月4日前在比格运河附近降雪,那么预示着随即而至的将会是一个暖冬。
试想一下,这个冬天,不再是冰天雪地,那些大冰川将会成为遗迹,那么我们这些兴致勃勃的游客便不知道为何而来了。离此不远的贝利托莫雷诺冰川——30公里长,257平方公里的面积,正面70米高,每24小时推进2米的巨型奇观将从地球上消失,这座高大的闸门矗立在乳白色的阿根廷湖上,它的绰号是“奶油冰淇淋”,因为有时候它是淡蓝色,有时又是翠绿色的,像一汪绿色的奶糊散布在湖面。而官方的解释是,这些色调变化是由于冰川间摩擦落下来的矿物质悬浮在水中形成的。
对于阿根廷人来说,贝利托莫雷诺冰川是世界第八大奇迹,忘记它是不可能的事情。到了这里,关掉船的发动机,让船停下来,然后与这个巨人保持着一段敬畏的距离,感受这个巨大的寒冷制造厂制造出的清冽的冰雪气息,这时候就连最健谈的人也不会开口了,好像在等待一个奇迹,即将到来的奇迹……突然,像大楼般高的冰峭壁在一声干裂的巨响中松落下来,在坍塌前还会颤动一下身躯,在暴风雨般的哄闹声中,一个撞倒另一个。在几个世纪堆积而成的数米严冰下,古老的冰川也在松动着它的骨头……
离此不太远,仅在200公里处就是费士莱山——安第斯山群峰南部的最后一座山峰。3441米高的岩壁矗立在一个美妙的翠绿色小湖中。这里只为有经验的登山运动员组织大型的登山活动。人们往往选择去那里简单地过上一夜,早一些起床,就可以欣赏到费士莱红艳如燃烧之火的日出。
沿湖的路都有很多转弯,当停下来的时候,可以收集到牡蛎的化石,或一些打磨装饰过的石头,一些史前的撞针,和一些两面开刃的箭头,所有这些东西都带有当地的特色。过去的居住地,如今已成沙漠,如果运气好,还能在路上遇上许多散步的美洲驼和原驼。
但最美丽的景致,是天黑前的加拉法特的天空,夕阳刚刚垂落地平线,明亮的光仍然停留在天际,奇特的云层层相叠,圆的,扁的,环纹的,像些太空飞船在南半球的天空,这种奇幻的景色是这里所独有的。 
   
火地岛
如果说巴塔哥尼亚高原是美洲的脚,那火地岛就是鞋。
长久以来,说起火地岛,说起乌斯怀亚,我的眼前就会浮现1850年左右的美国西部,五六幢木板小屋两条被汽车压出道道车辙的土路,一群强壮的垦荒者……什么也不会在乌斯怀亚停留太久,阳光、雨露、雾……不要再奢求太多,因为一眨眼间天就变了,冰雹夹在雨中,短暂的晴朗会点缀于山间瞬即来去的风雪之间,稍一驻足,脆弱的彩虹就会粉碎在板岩般的乌云里。一切翻卷着被风吹向远方,直至美洲的最边缘,直至大西洋……
然而,从空中看,乌斯怀亚,这个火地岛的阿根廷小首府是相当迷人的。在比格大运河的尽头,那些木质、钢质的小房屋错落有致地坐落在两座相依的锥形高山上,使人立刻就被淹没在怀旧的浓重的云朵之中。
乌斯怀亚有一条两侧满是免税小店的路,这个被政府分类为自由区的地方,是为了吸引垦荒者。这里的人基本上是智利人和南斯拉夫人,也有少部分中国人,他们经常在无数旅馆前的空地上贩卖时鲜的农作物。而这一切都不过是火地岛这个壮丽的大公园的一麟半爪。
巴塔哥尼亚高原所能见到的所有动物,也自由地生活在这神秘且广袤的森林中。成千的小兔子试图靠近你,但是一旦你触碰到它们,它们就会惊慌逃走,它们的小圆尾巴,像是在一块隆起的青苔地上滚动的小球;一些海狸家族背离了这里的河流;山谷中静静的湖泊与之一起构成了这如诗般恬静的风景。
我们还可以去看看“Tierra Mayor”那巨大棕红色的泥炭层,如同被天火燃烧过的森林,是令人恐惧的超现实主义画作。沿比格运河航行几个小时,就能到达那些栖息着鸟、大象、狮子的环海小岛。
在火地岛走不出这风景和这些有条理的循环路,除了这些,还有迷人的旷野,没有一座山丘可以遮掩太阳的余晖,无尽的白昼被赋予这里的整个夏天。
晚上,在当地的冰川酒店的客厅里,有一对舞者平淡地为游客表演探戈。他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穿着暗色丝袜的女人的腿盘缠在男人的腿上……真难以相信我们正置身于世界尽头。出门,外面正下着雨,雨水从山的侧面弯曲而下,风涌进大街小巷,时间在雨后的水滴下漂泊,长而幽暗的Gobernador Paz大道,让狂风找到了自由奔放之地,阵阵尖啸就连最乐观的人也会胆怯。穿过街巷,我们很幸运地发现了Napau酒吧——一间有趣的小红房子。据说,近午夜的时候,乌斯怀亚的音乐家们都会在这所著名的小房子里相聚。然而我们到达得太早了,在这低沉而灰暗的小房间里,只有两个小女孩在安静地玩着洋娃娃,老板娘忙着拆走一篮子的桌布,让我们坐在一条坑洼的长椅上,从半开的厨房门里,飘出阵阵晚餐的油烟味。
我将双肘支在桌子上,对着面前一杯啤酒神思恍惚,梦就从乌斯怀亚开始——这属于苦役犯、垦荒者、海员和寂寞的城市。我想起白天在港口上看到的小小的“世界尽头博物馆”。那里陈列着世纪之初一些杂货业的海外商行的资料,一些在比格(Beagle)运河重新找到的船舶的船首,和Fuegiens印第安人最后留下的回忆。旁边的石碑上的铭文说,这里是过去的圣殿、时间的硕果和未来的象征,因为这个小博物馆里还存放着一些阿根廷人留给后人的祝愿的信件,是谁用这些话写下了结尾:“当20世纪不只是传闻,这个硕果将会是一个时光的旅者……”

玛丽亚·贝蒂牧场
寒冷、狂风和孤寂构成了火地岛的景色,这里有一个叫做玛丽亚·贝蒂的牧场——火地岛上最大的牧场之一;每年1月,农场里的3.7万只绵羊开始要剪羊毛了。
何塞·莫拉莱斯,一个28岁总是笑呵呵的小伙子,正一边剪羊毛,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一个新来的小伙计不知道怎么对付他手中的绵羊。
“抓紧了那只羊,内内,你不是要等到它在你怀里睡着了再干吧?把你的左手也用上,否则你什么时候才能剪到你的第100只羊!”
在这片广袤的牧场上,20个魁梧的小伙子们干着剪羊毛的工作,在羊群“咩咩”的叫声中,在难闻的气味里,小伙子们却像孩子一样高兴。20个小伙子扶着羊剪毛的场景构成了一出忙碌的舞台剧,剪羊毛的工具是一个电动剪毛器,每只羊剪完毛都变得光秃秃的,然后从出口回到圈中自己狭窄的空间,中间还要经过兽医马塞罗·莫兰蒂,他会给每只羊注射一针抗寄生虫药液并盖上一个戳。与此同时,四个小伙子把剪下的羊毛收拾好放在一张桌子上,另外两个人来负责清理和提取合格的羊毛。这些羊毛被整理起来,用卡车运到邻近的乌苏阿伊亚港口,每年将有300吨的羊毛从这里运向海外市场——这里是阿根廷久负盛名的畜牧出口业的骄傲。
和每年一样,小伙子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前一天才从北边赶来的,他们中有阿根廷人、智利人、乌拉圭人和玻利维亚人,赶到这里要坐上好几天颠簸的卡车。尽管他们大都不到30岁,但是岁月的痕迹已经刻在了他们沧桑的面庞上。
在这个夏季孤单的清晨,一天的忙碌就这样开始了,这样的忙碌要持续一个月的时间,牧场上的绵羊才能全部剪完羊毛。
在这片浩瀚的绵羊组成的海洋中,木质的栅栏隔出了狭窄的通道,“圈养员”路易斯·阿尔瓦雷多正在辛勤地工作着,他专门负责把绵羊赶进牲畜圈里。阿尔瓦雷多是牧场35个全年工作的固定工作人员之一,他们五个一组住在简陋的专门为雇员准备的房子里。这些沉默寡言的雇员的任务就是照顾好牧场上的3.7万只绵羊、1200只奶牛和250匹野马。
这片位于火地岛心脏部位的草原面积达到了6.2万英亩,骑马逛遍整个牧场需要4天的时间。而离这里最近的城市里奥·戈朗德,也要有20多公里的距离。对于所有住在牧场中的人来说,剪羊毛季节的忙碌与热闹是他们一年中最盼望的。
何塞利用上午10点的休息空隙带我去看剪毛工们住的房子:泥灰脱落的墙面,木床几乎是房中唯一的家具,边上有一个洗澡盆和洗手池,房间的深处是厨房,那里有一个巨大的柴火灶。
“人总是会习惯的,我们会渐渐忘记自己过的是一种艰苦的生活。” 何塞·莫拉莱斯说。
平日里,8个高乔人一连着几个小时骑着马在牧场上游荡,监视和照顾着大群的牲畜,也负责附近的安全。他们的房屋就建在自己的“领地”上,五六匹马和七八只牧羊犬是他们唯一的财富。也许他们的心里正在遥想着很久以前这片无边无际的草原上还没有牧场的日子,那时候他们的祖先骑着马来到这里驻扎下来,只放养几头奶牛并靠着它们生活,直到后来他们的土地被别人占据,他们也沦为了后来者的“打工仔”。
贝蒂家族已经在这里继承了三代,现在他们已经是整个阿根廷最富有的家族之一。塞萨尔·门内德斯是牧场现在的主人,他是玛丽亚·贝蒂的孙子,牧场的名字也正是为了纪念他的爷爷——这个从20岁就移居到阿根廷的奥地利人。到1918年,72岁的玛丽亚·贝蒂去世时,他已经受到了所有阿根廷人的尊敬,人们把他尊称为“唐·何塞”。
何塞·玛丽亚·贝蒂,当初几乎毫不犹豫就选定了畜牧生意作为自己的事业,之后花了将近20年的时间创建了自己的财富帝国,其中包括牧场、煤矿、大型仓储、船只运输及船只救护企业等,所有这一切都离不开这位创建者的勤奋和汗水。
说到这里,不能不提到19世纪末探险者们在火地岛留下的大量足迹,在这些探险者中,最不能让人忘记的就是“El Dorado”,如果不是他在狂风巨浪和海雾中到达了当时还只有高乔人居住的火地岛,这片土地不知还要在贫瘠和荒芜中沉默多久。在那以前,对当地土著的顾虑和害怕使西班牙人迟迟没有登上火地岛,但当他们一踏上这片土地,他们就下定了消灭这些“敌人”的决心。1889年,后来成为阿根廷总统的胡利奥·罗卡将军,带领着五个旅的骑兵冲过了巴塔哥尼亚高原的边线——黑河,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征服了这片土地,巴塔哥尼亚高原也正式成为了阿根廷的领地,尽管在这片并不适合人类居住的土地上,当年只剩下了满目的荒草。
亨利·雷纳特,一位在智利的彭塔阿雷纳斯做生意的英国商人,把一群绵羊从马尔维纳斯群岛带到了火地岛。从此,被奶牛占领了3个世纪的阿根廷也出现了绵羊的踪迹,而绵羊在这片陌生土地上的繁衍速度也大大超过了人们的预期。这个现象被何塞很快地注意到了,他决定做绵羊这种便宜牲畜的生意。何塞·玛丽亚·贝蒂带着他数以万计的绵羊在这里迅速起家,攫取了大量财富,并树立起一种在巴塔哥尼亚高原生存致富的模式:从各地招揽人员,于是,很多从英国军队里来的人迅速适应了这里的环境,成为了可以和印第安人媲美的畜牧大师。
很多年过去了。如今,巴塔哥尼亚高原最大的威胁早已不是土著人,而是来自国际羊毛市场的价格变化。渐渐地,火地岛越来越受到了人们的重视——从不少年前,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政府就已经强调了这片土地对国家未来的重要性,因为这里蕴藏着丰富的地下资源:石油、天然气、煤和铀。这里也开始出现了高楼、酒店和频繁的商贸活动。工业开始在这里悄悄抬头,但并未影响到传统畜牧业的地位,羊毛出口仍然是这里的支柱产业和首要经济来源。巴塔哥尼亚不会在短时间内变得非常现代化,当然,也不会止步不前。只是以目前的发展速度,如果唐·何塞能够看到,也足够让他大吃一惊的了。
 

《新旅行》指点
交通:
所有景点都有公路相连,只需要从布宜诺斯艾利斯乘坐飞机到达任何一个城市,就可以开始一段旅途。可以在当地租车选择自驾车游,也可以乘坐大巴。建议提前电话预订车位,特别是在旅游旺季。
加拉法特当地租车公司推荐:
Adventure Rent a Car & 4x4
电话:0054-2902-492595
Alamo Rent a Car
电话:0054-2902-492297
加拉法特当地大巴公司推荐:
Bus Sur-Turismo Zaaj 
电话:0054-2902-491631
Cal Tur 
电话:0054-2902-491368
天气:
地处南半球,阿根廷有着与我们相反的季节。在布宜诺斯艾利斯1月比较冷,但在乌斯怀亚有15摄氏度,相当温暖。
货币:
只带美元就可以,可以在银行或黑市换币,但由于当地的通货膨胀,所以一次不要换太多。
购物:
可以在阿根廷买很好的羊毛制品,优质的皮包,而且价格难以置信的低。
饮食:
素食主义者来到这里怕是要头疼了,因为大量的食物都是由肉和奶制作而成,同时也能供应身体被寒冷所驱走的热量。除此之外,选择范围并不大——没有蔬菜和羊肉,即使在巴塔哥尼亚这样只有羊的地方,鱼也是很难找到的食物,只有“pererey”,鳎的一种,然而味道不是那么鲜美。但这里的红酒品质卓越。水龙头和泉水里的水都是可以直接饮用的。
注意事项:
1. 不会西班牙语在这一带几乎寸步难行,所以最好自学一些或者随身携带字典。
2. 不穿冲锋衣走在野外几乎等同于自杀,当地风的威力是难以想象的。
3. 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往往要花掉一天的时间在路上,所以在最初计划旅程的时间的时候一定要考虑在内。

最佳旅行季节:
冰川旅游每年的12月至第二年4月前才能进行,那正是南半球的夏季。有很多的当地旅行社推出一些特色线路,并能保证旅游在最好的条件下进行。有一些特色项目包括骑马、攀冰等都需要借助旅行社的安排。推荐加拉法特当地旅行社有:
5M Patagonia
电话:0054-2902-491251
Aventura Andina
电话:0054-2902-492112
如果旅行时间有限制,建议行程重点在火地岛和加拉法特。如果时间充裕,建议花一天时间在加拉法特看冰川,两天在El Chalten 体验传统的徒步路线,然后至少要有4天的时间放在火地岛。

住宿:
住在这些地区不成问题,从家庭旅馆到五星级大酒店,这里的选择多得令人吃惊。比如我在加拉法特住在四星的Kosten Aike 酒店, 非常不错,商务中心提供免费的上网服务。预订电话:+1 (305) 388-6400 (美国办事处)。
也可以直接在网上查询自己感兴趣的酒店并进行预订。
推荐网址:
http://www.patagonias.net/Cities/Hote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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